史》中所言:“今日中国保存古建之外,更重要的还有将来复兴建筑的创造问题。欣赏鉴别以往的艺术,与发展将来创造之间,关系若何我们尤不宜忽视。”这句话凝练了他对中国传统建筑赓续发展的深远思考——不仅仅是对已有历史的钻研和归纳,更关键的是要结合激活时代精神不断创新,让传统艺术在现代社会中焕发新的生命力。
3月30日,广州瑰丽酒店,以开发中式产品而著称的建发房产高德娱乐,发布了名为“诗意东方”的中式产品新作。除了展示作品本身,这更是一次传统文化和建筑艺术的深度对话、历史传承与时代创新的又一次经典互文。
尊重一座城市,热爱民族文化,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情感,无需过多言辞修饰。来到广州,建发房产用行动诠释了他们对这座城市与文化的热爱,不论是把“灰塑”用到建筑中,还是活动现场融入“咏春拳”的表演、邀请小小醒狮“传承人”小狮子林熙悦舞出传承的力量,这些细节都彰显了建发房产对于广东这片热土与岭南传统文化的敬意和深情。
发布会上,建发房产品牌中心总经理介绍了建发集团的业务布局,分享了建发房产的发展概况与品牌理念,以及新中式产品的匠造之路。
多年来,建发房产坚守“钻石”精神,既取钻石之形“精雕细琢、恒久坚固”,更取钻石之神“成于过往、立于未来”。业务从单一布局到多赛道长跑,旗下拥有房地产开发、物业管理、城市更新改造、商业管理、代建运营、工程与设计服务、关联产业投资七大业务板块,每个业务板块都像建发房产这颗钻石的“一个面”,它们以每一面的努力,去争取整颗钻石面面的璀璨。
在匠造新中式产品的路上,建发房产始终坚持文化传承,以建筑为载体,传承中国传统文化与精神;通过不断的研究中国传统文化、城市特性、人居需求,凝练出“儒门、道园、唐风、华纹”的专属匠造理念,以“新材料、精工艺、承古法、展国风”的匠造特质,再现中式传统建筑之美。
这些年,建发房产一直致力于成为“新中式生活匠造者”,而此次发布的新中式力作“诗意东方”,是其决心与成果的最新展现。发布会上,建发房产产品研发中心总经理与来宾们详细介绍了“诗意东方”这款新产品的风格与特点,让观者深刻感受到传统诗词文化与现代建筑技术融为一体的新中式大美神韵。
“诗意东方”汲取中国传统诗词文化精髓,为业主打造“诗情画意”的建筑空间和生活场景,还原“一切景语皆情语”的美好意境;运用“得意忘形”的匠造手法,使当代艺术与时代精神和中式建筑文化巧妙相融;镌刻寓意吉祥的“匠心华纹”,将传统文化进行传承、转译,寄托建发房产对每一位业主的诚挚祝福。
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这几乎是每个人见到“诗意东方”这款新中式产品的第一个感受。正如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所言“一切景语皆情语”,建发房产的诗意东方,就是要把中国古诗词中的“情境”和“意境”,落地成为可以触碰的到、感受的到的实体空间,带领当代人“重返”古诗词中的东方雅趣情景。
苏州·朗云汲取王维《山居秋暝》与夏圭《观瀑图》中“清泉石上流”的意境,打造水石相互激荡、闲亭雅座观景,感受“落瀑听泉,坐石临流”的诗意;张家港·云湖上汲取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中的“春江花月、浮光潮生”意境,以青色琉璃为池底、潺潺流水划过,模拟春潮滚滚的场景,每到晚上,皓月当空,对映着一池涌动的春潮,“海上升明月”的画面浮现眼前;上海·缦云以刘松年的《四景山水图·夏图》为引,于庭院中栽植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朴树,树荫之下歇息论叙,品味“古树流年、煮酒煎茶”的乐趣;石狮·璞玥东方汲取的是范成大《夜坐听雨》的意境,通过十几层的金属构件,进行叠涩出挑,还原出诗中“四檐密密又疏疏”,每当雨水打在檐口,就像一首轻柔的音乐,静享“水聚天心、听雨观天”的悠然。
“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意东方”雕琢的不仅仅是精致舒适的建筑空间,更是“诗情画意”的理想生活。
建发房产的新中式产品,既不是对照古建临摹复刻,更不是将各种古建元素简单拼凑,而“得意忘形”正是“诗意东方”产品的转译手法。所谓“得意”是洞察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核,提炼出可以置入景观的意象;“忘形”则是不拘泥于传统形式,保持对建筑形态的创新表达。
“诗意东方”产品在许多建筑造型的细节设计上进行艺术转译,既饱含中国传统文化与建筑的神韵,又展现出当代审美的写意表达。如上海·缦云“人字形远山坡”的屋顶设计,取自吴冠中的《江南水乡图》中江南水乡屋顶的“写意之形”;除了婉约写意的人字坡,也有庄重大气的重檐顶,佛山·灯湖缦云其大门设计采用的是传统对称形制,设置了双重檐口,彰显对传统礼制的尊崇。“诗意东方”产品的门头造型各异,却都大气、写意,能够引发关于东方建筑的联想。
建筑穹窿形状的天花,饰以精致的彩画、浮雕,称之为“藻井”,象征着崇高与尊贵,石狮·璞玥东方大门的无雨落客区,以金属材料还原出层层内收的藻井形象,彰显出归家的仪式感。“灯笼”,是东方家园的温暖符号,象征着万家灯火、张灯结彩,苏州·朗云的时光长廊、张家港·云湖上的贵宾室里的灯笼,用金属格栅与焊接工艺对其进行转译,呈现出传统灯笼竹编交织的肌理与精致感。“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古时“玉带桥”往往能取玉带的弯曲之形,但古人受材料限制之所不能,难成玉石的翡翠之色,苏州·朗云的“玉带桥”利用现代材料与工艺,兼得玉石“形”与“色”的风采,也得其美好寄寓。
不论是“写意屋顶”、“叠级藻井”、“树影灯红”,还是“玉带飞虹”,都不拘泥于传统形制的约束,但无不展现出东方古典文化的意韵之美。“得东方之意,忘具象之形”,这就是诗意东方追求的“得意忘形”。
中华纹样不仅凝结着古人对美学的思考,还寄托着人们对生活的美好愿望。“图必有意,意必吉祥”,建发房产在其新中式产品中不仅广泛应用了中华纹样,更以创新工艺工法,赋予其新的活力。
苏州·朗云铺地的 “折形水纹”,用当代简洁的线条演绎传统水波之态,寓意“好运如潮,延绵不断”;南宁·缦云幕墙提取“卷云纹”形态,寓意“泰然自若,悠然自得”;石狮·璞玥东方的屏风模拟“竹节”,寓意:步步登高、节节高升;“燕尾榫”号称榫卯的“万榫之母”,燕子也是中国人认为的富贵之鸟,只选富贵的家庭筑巢,张家港·云湖上以燕尾榫融入建筑,寓意“好运将至,生活美满”。每一根线 年的文化底蕴,每一幅图案背后也是「建发房产」对业主的诚挚祝福。
发布会上,建发房产公布了大湾区佛山的首个“诗意东方”项目灯湖缦云。项目选址是大众熟知的佛山千灯湖板块,在6 公里江岸线与南海之眼中心湖的围绕下,在城市绿肺与CBD之间,建发继续着自己对产品的严苛打磨。
佛山·灯湖缦云园林整体灵感取自北宋范宽《携琴访友图》等名画,小区内设计了“落瀑听泉”“坐石临流”“水聚天心”“碧池停云”等诗意空间;在工艺技法上,运用、新技术,展现“玉石长廊”、“玉带桥”等雅致风采;在华纹细节处,在“柱”、“屏”、“墙”、“灯”等处镌刻寓意吉祥的华纹,祝福业主事事如意,福运绵长。
很多时候,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虽能感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却很难深入理解其结构与内核。而通过这次发布会,建发房产诗意东方总结出的“诗情画意”、“得意忘形”、“匠心华纹”,不仅仅是一种构建自身特色的营销思维,更像是一次关于中国传统诗画美学与现代生活融合的实践,我们也借此管窥到建发房产在其作品中持续激活中国传统文化的努力,与对美学深厚的理解与尊重。建发房产新中式建筑不仅仅是居住空间的商品,更是一种强有力的文化传承,它让我们看到中国传统文化与精神在当代生活发生新的裂变和升华。高德娱乐高德娱乐
高德娱乐第39届“上海之春”国际音乐节暨“时代礼赞”上海师范大学“上海之春”艺术展示周——“中华古诗文注调传声活态展演音乐会”日前举行。
这场音乐会由上师大音乐学院音乐理论系教授孙红杰组织策划、担纲作曲高德娱乐、撰写剧词并献声演绎,与音乐理论系、声乐系、民乐系、音乐科技系师生及校青年民族管弦乐团、行知合唱团、舞蹈团、“锦瑟”江南丝竹乐团以及上师大一附小男童合唱团通力合作。孙教授遵循诗文声韵特质、奉行“依字行腔”原则谱成,在情境化演绎中融合朗诵、吟唱(独唱、齐唱、重唱、合唱)、舞蹈、民族室内乐等艺术形式,打通学科门类的界限,使古诗文再度以诗乐交融的“活”态呈现。
音乐会采用情景剧的呈现方式,分为四个乐章,展现了古诗文承载的四种人间情趣。曲目通过以乐音为标注古诗文声调并采用可有效兼顾语言性、文学性、音乐性的“入乐吟唱”方式,融入了高尚情旨和深妙寓意,将诗词与音乐的魅力巧妙融合,使古人与今人的智慧交相辉映,探索了“诗乐同体”的文化传统及“诗乐教化”理念的当代复兴途径,示范了汉语经典古诗文的活态化传承方式。
史》中所言:“今日中国保存古建之外,更重要的还有将来复兴建筑的创造问题。欣赏鉴别以往的艺术,与发展将来创造之间,关系若何我们尤不宜忽视。”这句话凝练了他对中国传统建筑赓续发展的深远思考——不仅仅是对已有历史的钻研和归纳,更关键的是要结合激活时代精神不断创新,让传统艺术在现代社会中焕发新的生命力。
3月30日,广州瑰丽酒店,以开发中式产品而著称的建发房产高德娱乐,发布了名为“诗意东方”的中式产品新作。除了展示作品本身,这更是一次传统文化和建筑艺术的深度对话、历史传承与时代创新的又一次经典互文。
尊重一座城市,热爱民族文化,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情感,无需过多言辞修饰。来到广州,建发房产用行动诠释了他们对这座城市与文化的热爱,不论是把“灰塑”用到建筑中,还是活动现场融入“咏春拳”的表演、邀请小小醒狮“传承人”小狮子林熙悦舞出传承的力量,这些细节都彰显了建发房产对于广东这片热土与岭南传统文化的敬意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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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建发房产坚守“钻石”精神,既取钻石之形“精雕细琢、恒久坚固”,更取钻石之神“成于过往、立于未来”。业务从单一布局到多赛道长跑,旗下拥有房地产开发、物业管理、城市更新改造、商业管理、代建运营、工程与设计服务、关联产业投资七大业务板块,每个业务板块都像建发房产这颗钻石的“一个面”,它们以每一面的努力,去争取整颗钻石面面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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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建发房产一直致力于成为“新中式生活匠造者”,而此次发布的新中式力作“诗意东方”,是其决心与成果的最新展现。发布会上,建发房产产品研发中心总经理与来宾们详细介绍了“诗意东方”这款新产品的风格与特点,让观者深刻感受到传统诗词文化与现代建筑技术融为一体的新中式大美神韵。
“诗意东方”汲取中国传统诗词文化精髓,为业主打造“诗情画意”的建筑空间和生活场景,还原“一切景语皆情语”的美好意境;运用“得意忘形”的匠造手法,使当代艺术与时代精神和中式建筑文化巧妙相融;镌刻寓意吉祥的“匠心华纹”,将传统文化进行传承、转译,寄托建发房产对每一位业主的诚挚祝福。
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这几乎是每个人见到“诗意东方”这款新中式产品的第一个感受。正如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所言“一切景语皆情语”,建发房产的诗意东方,就是要把中国古诗词中的“情境”和“意境”,落地成为可以触碰的到、感受的到的实体空间,带领当代人“重返”古诗词中的东方雅趣情景。
苏州·朗云汲取王维《山居秋暝》与夏圭《观瀑图》中“清泉石上流”的意境,打造水石相互激荡、闲亭雅座观景,感受“落瀑听泉,坐石临流”的诗意;张家港·云湖上汲取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中的“春江花月、浮光潮生”意境,以青色琉璃为池底、潺潺流水划过,模拟春潮滚滚的场景,每到晚上,皓月当空,对映着一池涌动的春潮,“海上升明月”的画面浮现眼前;上海·缦云以刘松年的《四景山水图·夏图》为引,于庭院中栽植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朴树,树荫之下歇息论叙,品味“古树流年、煮酒煎茶”的乐趣;石狮·璞玥东方汲取的是范成大《夜坐听雨》的意境,通过十几层的金属构件,进行叠涩出挑,还原出诗中“四檐密密又疏疏”,每当雨水打在檐口,就像一首轻柔的音乐,静享“水聚天心、听雨观天”的悠然。
“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诗意东方”雕琢的不仅仅是精致舒适的建筑空间,更是“诗情画意”的理想生活。
建发房产的新中式产品,既不是对照古建临摹复刻,更不是将各种古建元素简单拼凑,而“得意忘形”正是“诗意东方”产品的转译手法。所谓“得意”是洞察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内核,提炼出可以置入景观的意象;“忘形”则是不拘泥于传统形式,保持对建筑形态的创新表达。
“诗意东方”产品在许多建筑造型的细节设计上进行艺术转译,既饱含中国传统文化与建筑的神韵,又展现出当代审美的写意表达。如上海·缦云“人字形远山坡”的屋顶设计,取自吴冠中的《江南水乡图》中江南水乡屋顶的“写意之形”;除了婉约写意的人字坡,也有庄重大气的重檐顶,佛山·灯湖缦云其大门设计采用的是传统对称形制,设置了双重檐口,彰显对传统礼制的尊崇。“诗意东方”产品的门头造型各异,却都大气、写意,能够引发关于东方建筑的联想。
建筑穹窿形状的天花,饰以精致的彩画、浮雕,称之为“藻井”,象征着崇高与尊贵,石狮·璞玥东方大门的无雨落客区,以金属材料还原出层层内收的藻井形象,彰显出归家的仪式感。“灯笼”,是东方家园的温暖符号,象征着万家灯火、张灯结彩,苏州·朗云的时光长廊、张家港·云湖上的贵宾室里的灯笼,用金属格栅与焊接工艺对其进行转译,呈现出传统灯笼竹编交织的肌理与精致感。“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古时“玉带桥”往往能取玉带的弯曲之形,但古人受材料限制之所不能,难成玉石的翡翠之色,苏州·朗云的“玉带桥”利用现代材料与工艺,兼得玉石“形”与“色”的风采,也得其美好寄寓。
不论是“写意屋顶”、“叠级藻井”、“树影灯红”,还是“玉带飞虹”,都不拘泥于传统形制的约束,但无不展现出东方古典文化的意韵之美。“得东方之意,忘具象之形”,这就是诗意东方追求的“得意忘形”。
中华纹样不仅凝结着古人对美学的思考,还寄托着人们对生活的美好愿望。“图必有意,意必吉祥”,建发房产在其新中式产品中不仅广泛应用了中华纹样,更以创新工艺工法,赋予其新的活力。
苏州·朗云铺地的 “折形水纹”,用当代简洁的线条演绎传统水波之态,寓意“好运如潮,延绵不断”;南宁·缦云幕墙提取“卷云纹”形态,寓意“泰然自若,悠然自得”;石狮·璞玥东方的屏风模拟“竹节”,寓意:步步登高、节节高升;“燕尾榫”号称榫卯的“万榫之母”,燕子也是中国人认为的富贵之鸟,只选富贵的家庭筑巢,张家港·云湖上以燕尾榫融入建筑,寓意“好运将至,生活美满”。每一根线 年的文化底蕴,每一幅图案背后也是「建发房产」对业主的诚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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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娱乐高德娱乐高德娱乐传统诗词是近年来热度非常高的文化IP,观众对中国诗词大会的热捧、动漫电影《长安三万里》的热映,就是这一现象的爆发式呈现。
近日,诗词研究名师大老振携作品《古诗词里的快意人生》系列,在广州市第三中学、广州市执信中学琶洲实验学校、永新中学、广州市黄浦区护林路小学进行了主题为“古诗词里的家国情怀”的讲座。
活动现场,大老振从先秦讲到唐朝,再讲到南宋,为同学们讲解诗词背后丰厚的历史文化背景知识,同时也教给大家诗词吟诵的方法。更为重要的,通过诗词名家在作品中展现的爱国情怀的讲解,给同学们充分的人格与精神滋养。
近年来,我国大力推广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同时作文在语文教学中的分量也是越来越重。大老振一直以来奋战在语文作文教学的一线,也是古诗词研究的著名作家。分享活动中,大老振还现场点评和批改了同学们的诗歌作品,同时以广博丰厚的诗词和传统文化知识储备,生动活泼的演讲风格,循循善诱、深入浅出的教学方法,教给大家创作的技巧,圈粉了一大批小读者。
大老振本名李振华,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身兼教师和作家双重身份,“喜马拉雅电台”优秀主播,“十点读书”“读者”“”签约作家,上海ahakid《唐诗大电影》撰稿人。
“大老振读经典”公众号的文章经常被各大平台转载,全网每篇文章均有上百万点击量。
代表作《古诗词里的快意人生》被“微信读书”书友评为“神作”,同时在2022年“中国儿童文学动漫优秀作品推介”中获奖,并在浙江省瑞安市举办的“中国儿童文学动漫周”中展出。
这份情怀,中国人用行动做出来了,用鲜血和生命换回来了,用诗词记录下来了。
这次讲座,我只是从这个宝盒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块珍宝,放到大家面前,希望大家能发自内心地珍视它、爱它。
我希望有一天,同学们能够亲自去打开这个魅力无穷的宝盒,亲眼去看、亲手去触摸,并永世珍藏。”
《古诗词里的快意人生》系列,是干货满满、风趣好玩,又不乏理性思考与历史深度的经典诗词读本,作者沿着时间线索,引领我们与陶渊明、王维、李白、杜甫、白居易、韩愈、李商隐、李煜、柳永、晏殊、范仲淹、苏轼、李清照、辛弃疾、陆游、文天祥等伟大的诗人相遇。语言风趣幽默、文笔流畅淋漓,从诗词中观照诗人的人生,从人生中总结诗人的诗词成就。
著名学者高德娱乐、作家鲍鹏山评价时大老振时说道:“生动者,有生命而灵动也。大老振老师写文章,不打动自己之文不发,不打动自己之人不写,她的文章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作‘生动’。”
诗书画家、文艺评论家刘释之认为《古诗词里的快意人生》出版的意义在于,“透过大老振生动而富于时代气息的文字,我们从中领略到传统古诗词的独特魅力,获得别样的审美体验——轻松、自然、逍遥、谐趣,并由此而不知不觉汲取传统古诗词的力量,获得深厚而朴素的人生定力,增强文化自信”。
高德娱乐高德娱乐《中华读书报》2024年征订正在进行,恭请读者朋友到当地邮局订阅,或在线订阅。
今年春节我带着一家老小去新西兰南岛玩了半个月。做行程规划的时候太太问我要不要去皇后镇跳伞,那里是享誉世界的跳伞胜地。这事在我脑子里立马转了几个圈,第一个感觉是有点怵,然后觉得挺刺激,很想试试。犹豫中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诗了。
为什么不写诗呢?我的本专业是古代文学,平上去入、遣词属对是我的专业基本功,写一些寻常的即情说理诗,或者中规中矩的唱和酬答诗对我来并不算很难。但我确实很长时间都提不起兴致来写诗了,说白了,觉得没意思。日常的生活机械重复,在沉闷中强找一些小趣味、小牢骚也不是硬憋不出来,可总还是觉得局促。我更不想在真实的局促中用文辞来装点悠然大度,所以干脆懒得写。
可跳伞是多带劲的新鲜事儿啊。我没体验过,古人更不可能体验过。唐代的高适、岑参、杜甫等人相约去登慈恩塔(今西安大雁塔),然后集体写诗。拢共就没多高的地方,让他们写得惊心动魄:“塔势如涌出,孤高耸天宫。登临出世界,磴道盘虚空”(岑参诗句),“高标跨苍天,烈风无时休……俯视但一气,焉能辨皇州”(杜甫诗句),“登临骇孤高,披拂欣大壮。言是羽翼生,迥出虚空上”(高适诗句)。慈恩塔高六十多米,大概相当于二十层高的现代楼房。我们今天站在十几楼的阳台上吹吹风是寻常事,不会生出什么壮怀激烈来。
而在现代科技的支持下,我有机会从四千五百米的高空跳下来。在g≈9.80 m/s⊃2;的重力加速度下,风吹在脸上是什么感觉?古人常用的“罡风”“烈风”足以形容吗?我不知道。还有,失重是什么感觉,会眩晕吗?在获得这些古人不可能经历的体验之后,我能用文字准确地描述出来,让古人和今人都能未至而感吗?
所以我决定要去跳伞。跳伞本身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事情,而写一首关于跳伞的诗则是在写作上具有挑战性的事。一份钱买两份挑战,这钱花得值!
到了预定的那天,我一早开着车去到皇后镇郊外的指定集合地点。跳伞公司给我指派了一位身材高大的本地教练,叫做Ben。Ben带我上飞机前跟我说说笑笑,并拿起摄像机问我有何感想。我说:
Ben哈哈大笑。我想到自己不远万里跑到地球的另一头,把自己绑在一个初次见面的外国人身上,还没寒暄几句就要把命交给他,联想起杜甫的诗句“所向无空阔,真堪托死生”(《房兵曹胡马诗》)。Ben的脑袋后面扎着盘起的长发,气质上很有点嬉皮士的感觉。堪托不堪托的谁知道呢,反正我也不好意思跑去前台用蹩脚英语要求换人。
在忐忑中,Ben带我坐上了窄窄的小飞机,一路盘旋而上。我以为很快就能到达预定高度,没想到绕着圈足足飞了十来分钟,窗外的景致随着高度的爬升而逐渐辽远通透,但我却没什么心情去欣赏。飞机很小,穿过云层的时候颠簸得厉害,我和飞机上另外几位跳伞的游客都紧紧抓住了舱内的扶手,这个既期待又焦灼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终于,在飞机上升到可以清晰看到几百公里外的库克雪山时,Ben贴在我背后向打开的舱门挪动了几步,二话不说抱着我翻身出舱。诗曰:
这首诗是我从新西兰回来以后写的,诗体选了五言古体。一方面是觉得要写的句数不少,如果写成七言或者近体,我在修辞上的才力没那么高,要持续运用复杂多变的句式来完成这样容量的作品,实在驾驭不了。另一方面是考虑到写跳伞免不了要尝试用一些新词,新词放在古体里反而没那么突兀,毕竟古体的古质很多时候就来自于天真烂漫。
那么这首诗完成得究竟怎么样呢?我把它拿给一些师友看,刨去那些客套话,大家给我真实的反馈意见是:写得中规中矩。作为一首旧体诗来说,它在布局上的起承转合、言辞上的声势夺人、感怀上的蓄势拔高,基本操作该有的都有。而这些都是一千多年前的诗人早就玩烂的东西,从写作上看并没有写出什么新东西。
这和我在写作过程中的感受是完全一致的。有些东西我写不出来,属于笔力不济。比如在高空中所见物象的描写,写得四平八稳,味道不足,和实际所见相比不足十一。同样的内容如果是像唐代李贺这样的大才来写,肯定会写得精彩绝伦——如果他的小身板儿没有给大风吹散架的话。
但更多写不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个人才性的问题,而是因为传统诗文自身的局限。比如说皇后镇的瓦卡蒂普湖,它是通透的宝石蓝色。新西兰的很多湖都是这种颜色,这和南半球岛国的海洋性气候,还有当地水下的矿物质有直接的关系。这种湖色我在国内没有见过,在古人的诗文里也找不到对应的词句。我在诗里用“幽蓝”来概括,其实没有写出所见的真实感受。吴均《与朱元思书》里的名句“水皆缥碧,千丈见底”,亦不足以精准形容那种明艳劲爽的视觉冲击感。但如果我换一个现代的表述方式——“饱和度极高的宝石蓝”,用手机修过图的现代读者就会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再比如说,我非常期待体验的失重感。我在失重时真实的生理感受是下半身和腹腔强烈的酥麻感,有点像坐飞机的时候遇到气流颠簸,飞机突然急降高度时的感觉。跳伞刚出舱时最初几秒的垂直落体的速度比民航飞机急降要快得多,那种酥麻感也要强烈得多。所以跳伞公司安排大家在上飞机前一定要去上洗手间,如果没有去洗手间的话,那种不受大脑控制的酥麻感很可能会导致便溺失禁。像这样真切的生理感受,我用大白话很容易说清楚,但用古诗文就怎么也写不出来。我在诗里写“百骸失所赖,触识遽迷蒙”,从描写感官体验的角度来说是写得很粗糙的,属于虚晃一枪,拿大词硬挺着对付过去。可我也没办法,古人很多时候也是这么对付着写的。
还有一件糗事我在诗里没有写。在刚出舱的时候,由于风速太大,我的嘴巴被气浪撬开,整张脸被吹变了形,大风从我的嘴里灌进去,冲透了鼻腔,把一坨大大的鼻涕从我鼻子里冲出来糊在了脸上。由于风正对着脸吹,所以这坨鼻涕不仅没被吹飞,还被牢牢摁在我的脸颊上。我的脸在高空中被风刮得失去了知觉,对此毫无所知。后来在Ben给我拍的怼脸视频里看到自己活像个脸上挂着鼻涕的大猩猩,还在强做镇定地竖大拇指。我试图把这段有趣的经历写进诗里,但一写进去就不对味儿。我要是写“罡风通七窍,鼻涕敷面浓”,跟开头“凌霄三千丈,纵浪蹈虚空”那种遗世独立的靓仔形象在文气上就对不上。
我在这首诗里塞了几个现代词汇进去:“十二宫”“星舰”“着陆”“一分钟”。对于这些新词,不同的师友给我提出了截然相反的意见,有人认为突兀,有人认为用得好。我自己的看法是,这几个词里面只有“星舰”这个词,既能代表全新的当下事物,又带有一定的朴拙古意。其他三个新词则完全可以被文言词汇取代,可以用旧词的地方用新词,就显得刻意。前文讲到,反倒是很多我想用文言词汇表达现代感的地方,翻了很多类书也找不到对应的旧词,这是让我感到有些失落的地方。
古典时代的生活方式和生产技术进步是缓慢的,这一点中外都一样。宋人可以用唐人的词汇来写他们的生活,明清人也可以用唐宋人的词汇来写他们的生活。当下的现代生活相比古典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今天生活的丰富程度百倍胜于古代是毫不夸张的。新事物、新观念爆炸式地喷涌而出,但新的词汇发展速度显然难以匹配。从语言学的角度来看,新字词的发生发展,需要经历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言不尽意是古今共有的问题,而存在和语言之间的落差在今天更加呈现出加速度发展的势态高德娱乐。
除了词汇受限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中国古典诗歌音形义相合的极度形式之美,很多时候会掩盖丰富的细节真实。比如古人写登高望远就绝不会写被风刮得鼻涕直流,太有损形象了。古人写诗,无论写登高、送别、怀古、赠寄……多数时候写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通过写这个东西来投射内心的理想人格。中国传统的理想人格是神圣并且长期具有规范意义的,它指导着人们去做君子、孝子、高士,乃至于英雄和圣贤。就像京剧脸谱的油彩往脸上一抹,身上的行头一扮,西皮二黄一响,任是什么派的唱腔和做派,生旦净末丑各安其所。大家听的看的就是这番千锤百炼过的形式之美。
关于中国传统格律诗在新时代的出路问题,文坛巨擘梁启超早在1899年的《夏威夷游记》里就提出了“诗界革命”的口号,力图用旧体诗写出一片新世界。他失败了。一百多年以来,许许多多的中国诗人沿着梁启超提出的方向前仆后继地努力,到目前为止,包括我自己在内,也还没有探明清晰的方向。就像前苏联作家帕乌斯托夫斯基在《金蔷薇》里说过的那个充满英雄主义情怀的句子:纪念那些死在海上和将要死在海上的人们。我们为深爱的中国传统格律诗茫然、努力、无悔地航行,莫问前程。